芯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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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 AliOS、谷歌 Fuchsia、西門子 Mindsphere、ARM 公司 mbedOS…成功的 IoT 操作系統(tǒng)意味著更大的市場份額、更高的話語權和可觀的經濟回報。而且已經存在多時的工業(yè)互聯網平臺亦可被看作是某種層面的 IoT 操作系統(tǒng)，這篇文章我們不妨從多個角度觀察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走勢。
如果說物聯網的世界是一臺“大戲”，那么在過去的一周，各大公司可謂“戲份”十足。
首先，最受人矚目的莫過于因為曾經開創(chuàng)了工業(yè)物聯網平臺先河而在物聯網圈大放異彩的老牌工業(yè)巨頭 GE。
有句名言說：“昨天 GE 還是一家工業(yè)企業(yè)，一覺醒來，GE 已經成為一家軟件和數據公司了。”最近 GE 又經歷了一個漫漫長夜，此次劇情急轉直下，幾乎進入了狗血劇的范疇。GE 被指控財務造假，其會計問題涉及的金額達到 380 億美元，占其市值的 40%。
冰火兩重天。
不久之前，華為公司自主研發(fā)的分布式操作系統(tǒng)鴻蒙 HarmonyOS 高調亮相，迎來贊譽無數。鴻蒙的定位是物聯網（IoT）操作系統(tǒng)，提出“一次開發(fā)，多平臺布局”模式。在當前的大背景下，鴻蒙還被寄托了諸多情感因素，有媒體將鴻蒙形容為中國“高科技突圍”的領跑者。
之所以提到這兩家風馬牛不相及的公司，是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把 IoT 操作系統(tǒng)列為戰(zhàn)略高地，無論是 GE Predix 還是華為 LiteOS、鴻蒙，都是 IoT 操作系統(tǒng)不同形態(tài)的存在。
另據消息稱，蘋果計劃在 2020 年的全球開發(fā)者大會 WWDC 上推出全新操作系統(tǒng) SiriOS，此舉或將解綁人們此前認為操作系統(tǒng)必然依托于硬件設備的想象力，以便更加積極的推動 Siri 在各類設備上的應用。
一時之間，IoT 操作系統(tǒng)的熱度迅速攀升。
阿里 AliOS、谷歌 Fuchsia、西門子 Mindsphere、ARM 公司 mbedOS…成功的 IoT 操作系統(tǒng)意味著更大的市場份額、更高的話語權和可觀的經濟回報。而且已經存在多時的工業(yè)互聯網平臺亦可被看作是某種層面的 IoT 操作系統(tǒng)，這篇文章我們不妨從多個角度觀察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走勢：
操作系統(tǒng)的難度系數分析。
IoT 操作系統(tǒng)，應當具有什么特性？
為什么說 IoT 硬件和 IoT 操作系統(tǒng)，底層邏輯完全不同？
本文由我和好友黃魚君共同完成。
01
操作系統(tǒng)的難度系數
操作系統(tǒng)是一條九死一生的不歸路。
存活率就不提了，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時代的操作系統(tǒng)，現存的那些十根手指數得過來。
PC 端操作系統(tǒng)完全是 Windows 的天下，占據近 80%的市場份額，“老二”MacOS 幾乎包圓兒了剩下 20%的市場份額。
服務器端操作系統(tǒng) Linux 占據大壁江山，微軟 Windows Server 位居第二。
手機端操作系統(tǒng) Android 占據 76%的市場份額，蘋果的 iOS 占據 22%，微軟在今年年初宣布完全放棄手機端 OS。
操作系統(tǒng)的難度系數可以從下面 4 個方面體現：
1. 操作系統(tǒng)并不是一款產品，而是一個生態(tài)體系。想要建立一個與操作系統(tǒng)相呼應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其難度遠比開發(fā)一款操作系統(tǒng)本身要大。
操作系統(tǒng)并不能獨立存在，需要硬件的配套支持和軟件開發(fā)者生態(tài)的支撐?；ヂ摼W時代，微軟的 Windows 和英特爾的芯片高度耦合。盡管對于 PC 廠商來說，一邊倒的支持 Windows 并不符合長遠利益，這樣做就相當于將自己的命運掌控權拱手交給微軟，但因為英特爾和微軟構成的 Wintel 商業(yè)聯盟，迫使眾多 PC 廠商就范。
移動互聯網時代，Android 獲得了 ARM 處理器的極大支持。為了推進 Android 的普及，谷歌還在 2007 年宣布成立開放手機聯盟，聯合數十家公司共同擴展生態(tài)。谷歌將 Android 開源，此舉讓各個硬件廠家都可以參與它的開發(fā)，將自己的代碼放進 Android。
作為反例，孤傲的蘋果早在 1990 年代就曾遭遇過大批 Mac 平臺開發(fā)者逃離至 Windows 的情形。好在那時 Mac 已經建立了小眾的產品形象，培養(yǎng)了一批忠實消費者，才得以在 Windows 統(tǒng)治市場的 PC 年代存活。
2. 從發(fā)展周期上來看，根據 BCG 波士頓咨詢的市場分析，開局的最初幾年對于操作系統(tǒng)尤為關鍵，需要抓緊時機建立生態(tài)并迅速擴大規(guī)模。
大約 80%的成功者在前 5 年就獲得了超過 50%的市場份額，他們平均使用 7 年時間達到市場份額的峰值，市場占有率約為 80%。
反觀失敗者的數據，他們在前 5 年獲得的市場份額平均值為 8%，峰值也僅為 13%。比如微軟的 Windows Phone 和黑莓的操作系統(tǒng)，它們的峰值市場份額僅為 15%。
大約 40%的操作系統(tǒng)胎死腹中。如果無法快速擴大市場占有率，可能連參賽的資格都沒有就已出局。
把握開局就夠了嗎？不幸的是，贏了一時不等于存活一世。
操作系統(tǒng)是一個極具動態(tài)的“高危”賽道，即便擁有完美開局，遭遇“中年危機”劇情反轉的案例也比比皆是。
移動互聯網的操作系統(tǒng) Symbian，曾經一度占據 70%的市場份額，然而卻因為決策失誤讓生態(tài)合作伙伴喪失信心，其市場份額幾乎一年內崩潰到 25%，甚至淪落到破產。
3. 關于操作系統(tǒng)的另一個客觀現實是，它在早期很難盈利。因此，成功者往往更愿意用盈利換速度，追求增長而不是利潤。
同樣根據 BCG 波士頓咨詢的統(tǒng)計，即便獲得了 50%的市場份額，成功的操作系統(tǒng)平均需要 3 年時間才能實現盈利。最初幾年的平均利潤率是 -60%（負百分之六十），初始投資常常無法獲得回報，沒有絲毫保障讓這筆投資不會打水漂。
其中不乏慘烈的例子，即使強如阿里，卻依然尚未打造出一款完美的手機端操作系統(tǒng)。2014 年，阿里 YunOS 在發(fā)布初期曾經名噪一時，很多人自發(fā)支持國產的操作系統(tǒng)，但最終適配 YunOS 的手機廠商卻寥寥可數。
事后復盤，多重原因造成了 YunOS 的失敗。一方面是 YunOS 自身體驗不夠流暢；另一方面是其過早的進行商業(yè)利益獲取，綁定了支付寶、蝦米音樂、阿里旅游等阿里系應用，招致一些用戶反感。
4. 操作系統(tǒng)不具有可移植性，上一個時代成功的操作系統(tǒng)，并不能在下一個時代續(xù)寫輝煌。
歷史上的成功，不一定是操作系統(tǒng)的加分項，還有可能成為包袱。
作為 PC 操作系統(tǒng)的霸主，微軟很早就著手布局手機端的操作系統(tǒng)，但最終卻完全放棄，她用親身經驗證明了互聯網時代的操作系統(tǒng)并不適合于移動互聯網時代。不能指望相似的操作系統(tǒng)兼顧個人電腦和移動設備，更不能奢望將所有移動終端一口氣通吃。
如今反而是徹底為手機而生的 Android 后來居上，拔得移動互聯網時代的頭籌。
02
IoT 操作系統(tǒng)，具有什么特性？
開局猛沖、難以盈利、高危工種、九死一生…這還不足以描述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特性。
與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時代不同，IoT 操作系統(tǒng)并不是單兵作戰(zhàn)，而是海陸空集團軍聯合攻堅。
在此前的文章中，我曾經提到互聯網時代的操作系統(tǒng)，調度的是 PC 或者手機的計算能力，而物聯網的操作系統(tǒng)，需要調度“物”的底層計算能力、物體本身、由物體構成的集群，甚至脫離物體調度其社會關系和協作網絡。
因此，將物聯網作為核心賽道的企業(yè)往往會布局“云、邊、端”多款 IoT 操作系統(tǒng)。
比如華為的 LiteOS、鴻蒙 OS 和華為云，阿里的 AliOS Things、Link Edge 和阿里云，谷歌的 Android Things、Fuchsia 和谷歌云。
這還沒完。
即便是同一種大類的物聯網設備，往往也對應著多種應用場景。輕量級低功耗設備既有智能儀表，又有傳感器、追蹤器；無屏的人機交互設備既有智能音箱，又有路由器、工業(yè)機器人；移動交通設備既有智能互聯汽車，又有工程機械、物流車輛……
PC 和手機經過漫長的發(fā)展歷程，已經完成了硬件標準化的步驟，形成了由軟件定義更多功能的局面，因此互聯網時代的 Windows、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安卓幾乎可以支持各種同類設備。
即便如此，為了更好的獲得應用體驗，不同硬件仍需搭配不同的操作系統(tǒng)。比如蘋果擁有 macOS、iOS、watchOS 和 tvOS 這 4 大操作系統(tǒng)，分別對應 MacBook 筆記本 / Mac 臺式機、iPhone/ iPad、Apple Watch 和 Apple TV。
對于物聯網，還沒有一款操作系統(tǒng)自證可以支持同類設備的各種跨場景應用。
參考微軟在 PC 端和手機端的前車之鑒，成功的 IoT 操作系統(tǒng)，并不一定是原有 OS 的裁剪版或者改良版，而更可能是根據某個細分場景，采用全新的架構，量身定制的操作系統(tǒng)，滿足該特定物聯網場景的實時性、可靠性和個性化需求。
因此，從縱向架構上來看，IoT 操作系統(tǒng)大致劃分為云、邊、端三個層次，從橫向場景上來看，物聯網尚未實現硬件標準化，因此針對不同設備類型，IoT 操作系統(tǒng)需要量身定制。
如果基于這些特性考量，很容易覺察到市場中現有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先天不足。
比如 GE Predix 的團隊成員大量來自于 IT 和互聯網領域，缺乏對工業(yè) know-how 和場景的理解。因此一些 GE 的客戶很快發(fā)現 Predix 靈活度和實用性缺陷：“如果要求自定義功能，則需支付相當大的成本”。
雖然華為鴻蒙 OS 多次強調，它的初始定位就是 IoT 操作系統(tǒng)，但它是否能夠完美支持物聯網設備，或者支持智能網聯汽車等某一細分場景，還是未知之數，有待市場驗證和多次迭代。
鴻蒙 OS 目前還只是用到智慧屏上，而且開源要等到一年之后，彼時市場風云如何變換，華為能否成功搭建生態(tài)系統(tǒng)，變數頗多。
03
IoT 硬件和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底層邏輯
在互聯網時代和移動互聯網時代成功的操作系統(tǒng)，一般都具有很清晰的邊界。
比如微軟為了推廣 Windows 與英特爾聯手發(fā)展生態(tài)，而且不碰 PC 硬件。谷歌推出手機只是為了示范，展示 Android 應用。
清晰的邊界刻畫了微軟和谷歌人畜無害的形象，在 PC 和手機端沒有給任何廠商構成威脅，獲得了眾多合作伙伴的支持。
而手機巨頭諾基亞推出的 Symbian 系統(tǒng)，自然無法獲得摩托羅拉、三星、索愛等競爭對手的青睞，最終銷聲匿跡。當然，比較特殊的是蘋果，自己的操作系統(tǒng)自己用，而且只給自己用。
在物聯網時代，因為生態(tài)系統(tǒng)處于發(fā)展初期，很多硬件并不成熟，還有很多企業(yè)通過 IoT 操作系統(tǒng)謀求轉型，物聯網硬件和操作系統(tǒng)在一家公司中并存的案例比較常見。
比如 GE、華為、西門子，都是既有硬件設備又有 IoT 操作系統(tǒng)。
無疑，物聯網的相關服務需要較長時間的持續(xù)開發(fā)和維護，有了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支持才能減少研發(fā)成本。但如果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提供者對客戶未來提供的服務產生威脅，客戶可能就不再選擇。這個原因觸發(fā)了全球 400 多家物聯網平臺的大量消失。
除了觸碰客戶商業(yè)利益的問題，物聯網硬件設備和操作系統(tǒng)在同一家公司中并存，這背后還有另一個不易察覺的陷阱。
提到物聯網硬件，往往伴隨的賣點是提質增效、降本減存。
物聯網硬件屬于設備型生意，設備通過軟硬件一體化系統(tǒng)和服務與客戶互動，目前普遍還是采用傳統(tǒng)的銷售方式，銷售一次性完成，采購金額通常比較可觀。
伴隨物聯網硬件的首要關系是物聯網企業(yè)與客戶之間的關系。
客戶當然是希望少花錢多辦事。
所以物聯網硬件的底層邏輯是幫客戶省錢。
那么 IoT 操作系統(tǒng)，最大的賣點是什么呢？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往前看看互聯網時代和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做法。
互聯網時代，微軟的 Windows 幫助英特爾提升了處理器的銷量，幫助硬件廠商出售 PC。
Windows 之所以戰(zhàn)勝 Unix、Linux 和 DOS，因為搭配 Windows 系統(tǒng)讓合作伙伴賺到的錢更多。每次微軟發(fā)布新的 Windows 版本，都帶來 PC 銷量的新一輪提升。
類似地，Android 和 iOS 不僅創(chuàng)造了消費者對智能手機的需求，而且刺激了消費者對于數據服務的需求。
比如蘋果的合作對象是移動運營商，AT&T 就心甘情愿將內容銷售、軟件更新和可視語音等關鍵服務的控制權交給蘋果，因為蘋果刺激了 AT&T 那昂貴的數據套餐的銷量。
操作系統(tǒng)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硬件原有的商業(yè)模式，實現從賣產品到產品+服務的延伸。
讓我們回到 IoT 操作系統(tǒng)賣點的問題，可以看到，伴隨操作系統(tǒng)的往往是商業(yè)模式的創(chuàng)新。
操作系統(tǒng)屬于技術服務型生意，本身可以創(chuàng)造客戶粘性，銷售方式正在從一次性的許可證轉型為訂閱式，采購金額雖然不大但卻具有延續(xù)性。
伴隨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首要關系是企業(yè)與合作伙伴之間的關系。
合作伙伴當然是希望營收利潤雙豐收。
所以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底層邏輯是幫合作伙伴賺錢。
物聯網硬件和 IoT 操作系統(tǒng)，一個邏輯是幫客戶省錢，一個邏輯是幫合作伙伴賺錢。
兩者的邏輯完全不同。
它們的業(yè)務形態(tài)、商業(yè)模式和布局章法也完全不同。
很多企業(yè)掉入了用物聯網硬件的邏輯做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陷阱——同時兼顧兩者。
如果仍舊用幫助客戶省錢的邏輯做 IoT 操作系統(tǒng)，結果有可能發(fā)現根本無法創(chuàng)造客戶粘性，也沒辦法營造出具有活力的合作伙伴生態(tài)。
水土不服的案例已經有一些了。
比如頗有德國版 Predix 風范的 AXOOM，令人大跌眼鏡地被一家信息服務公司所收購。
AXOOM 從德國機床巨頭通快 Trumpf 的母體中，含著金鑰匙出生。Trumpf 是一家典型的設備型廠商，具有豐富的工業(yè)知識和客戶基礎，但 AXOOM 提供的 IoT 操作系統(tǒng)屬于技術服務型生意。
他們的商業(yè)邏輯完全不同，用物聯網硬件的底層邏輯和 KPI 關鍵績效指標來考核 IoT 操作系統(tǒng)，內部必然會產生很大沖突。根本不在一個頻道里交流，AXOOM 怎么可能在 Trumpf 的母體中活得下去？
德國 AXOOM 最終被深諳信息技術服務的 GFT 咨詢公司接盤，不失為一條好的出路。
---- 寫在最后 ----
目前物聯網應用和服務的開發(fā)尚未產生足夠的量級，仍在市場的概念驗證 PoC 階段，對于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需求并沒有達到非常緊迫的程度，采用的積極性不足。
雖然用戶使用的積極性不足，但 IoT 操作系統(tǒng)卻需要在傳統(tǒng)行業(yè)的 know-how 和認知基礎上進行孵化，IoT 操作系統(tǒng)面臨的問題是物聯網市場成長的普遍問題，其難點在于如何與傳統(tǒng)廠商建立聯盟，有更清晰和互利的商業(yè)關系。
經過幾輪信息化革命的浪潮之后，傳統(tǒng)行業(yè)對于商業(yè)模式的變革意愿、對新技術的理解能力和與新型物聯網企業(yè)合作的警惕性都在提升。
目前為止，各家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生態(tài)環(huán)境都在建設初期，有些帶著包袱，有些面對陷阱…作為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提供者，重點是開放，其次是聯合，核心是利他，希望他們都能一路走好。
最后，歡迎在本文下方的留言區(qū)分享你對 IoT 操作系統(tǒng)的觀察、實踐或者任何想法，點贊數最多的 5 位朋友，都將收到由我誠摯送上的簽名版《智聯網•新思維》。
本文小結：
1. 操作系統(tǒng)并不是一款產品，而是一個生態(tài)體系，想要建立一個與操作系統(tǒng)相呼應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其難度遠比開發(fā)一款操作系統(tǒng)要大。因此操作系統(tǒng)具有超高難度系數。
2.IoT 操作系統(tǒng)并不是單兵作戰(zhàn)，而是海陸空集團軍聯合攻堅，企業(yè)往往會布局“云、邊、端”多款 IoT 操作系統(tǒng)。。
3. 物聯網硬件和 IoT 操作系統(tǒng)，一個邏輯是幫客戶省錢，一個邏輯是幫合作伙伴賺錢。兩者的邏輯完全不同，它們的業(yè)務形態(tài)、商業(yè)模式和布局章法也完全不同，同時兼顧兩者，很多企業(yè)掉入了用物聯網硬件的邏輯做操作系統(tǒng)的陷阱。
參考資料：
The Emerging Art of Ecosystem Management
What Does a Successful Digital EcosystemLook Like?
How Business Ecosystems Rise (and OftenFall)
The Elements of Platform Leadership
鴻蒙成功的概率不大，中國企業(yè)能推出成功的操作系統(tǒng)、數據庫嗎？
為什么說 iOS 是新時代的 Windows？
